木 屐原來是個實用的生活必需品,但是早已喪失了這種角色。如果要對它有所改變,就必須重新賦予木屐一種新的生態定位。就在這種思考邏輯下,木屐終於從一件生 活日用品轉化為一種文化藝術的手工藝品,在木屐上做彩繪,讓居民和小孩有一個發掘創意和想像力的活動,社區每個家庭都重新體驗木屐角色的轉換。 白米人不知不覺間重新發現了「木屐」,一種文化性、藝術性、生活工藝性的「木屐」。不只是把宣告死亡的木屐復活了,同時也讓社區社會再生了。彩繪木屐重 新給白米帶來新的個性與魅力,也為台灣的地方文化創造出一種新的面貌。單憑這一點,白米已在台灣地方文化發展史上占有一個舉足輕重的地位。 白米彩繪木屐讓人想起西方的復活節彩繪蛋殼、荷蘭到處可見的木屐工藝。我們似乎也看到了白米的木屐踢踏舞,白米的木屐節。白米不再是輪廓模糊的地名,它 將透過木屐,呈現豐富的地方表現、社區容貌。一種生活文化的創造深深地嵌在台灣的國土一隅,也鑲綴在福爾摩莎美麗的耳垂上。美麗與生活和產業,原來是可以 如此共生,合而為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