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詩人才能翻譯另一個詩人的詩

每個人,每一天都在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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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大姊家,看到電視櫃上一套諾貝爾文學獎全集,

隨手拿了聶魯達的作品翻閱,

結果是,『慘不忍睹』!

真的不曉得中文翻譯後所寫的是什麼,

連中文語意都有點難懂,

還好我看過別的譯本,不然可能會怪罪到諾貝爾獎上。

 

之後,又有次讀到陳黎和張芬齡合譯的聶魯達一百首情詩

乍看之下,覺得還不錯,

但是,跟之前讀過的趙振江的翻譯比起來(http://blog.ilc.edu.tw/blog/blog/2226/post/12045/56235

那詩的況味還是很不同。

 

難怪說『一個詩人才能翻譯另一個詩人的詩』 ,果其然也!

陳黎是教師詩人,以前讀過一些他的的詩,

或許,聶魯達的味道,透過翻譯之後,在中文與原文的掌握間就走味了。

 

而事實是,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所謂『真正』的聶魯達是什麼樣子,

也無從辨別究竟哪一位的翻譯才比較貼近他,

我只是喜歡我讀到的那一首詩——那首由一個詩人翻譯過後的聶魯達的詩。 

 

每個人,每一天都在翻譯。

聽了別人的話語,看了別人撰寫的文字,

經過轉述,再書寫的過程,其實都已經不是百分之百的『原作』,

而是我們翻譯的作品。

理解即翻譯,或許可以這麼說。

 

當你看完這篇貼文,你也正在『翻譯』ying 對『翻譯』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