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小學老師說:
有一位九年前畢業的學生,帶女友回來看她,他目前在台北的餐廳當廚師。當初這位學生小學五年級時的數學很差,老師不斷的鼓勵並個別指導,希望他能夠跟上來,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有一天這個學生忽然間衝出教室,老師很緊張的跟在後面,看他跑到教室後面,抱著樹猛搖並大哭發洩情緒,雖然老師沒有打罵只有鼓勵和愛心,可是他就是無法承受。最後,只好讓他多元發展。
對於這種特殊學生,學測對他公平嗎?
學測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所有的學生都必須達到所謂的基本能力?如何判斷一個學生的能力?如何判斷這個學生是否已經無法在學科有所突破?可以讓學生朝自己的多元能力發展?
註:會考省思
轉貼:四月號遠見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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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學體制斷背山 台灣「三李」啟示錄 |
| | 作者:宋秉忠 攝影:陳應欽 2006.4 /擁抱千億商機 無聊是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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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斯卡最佳導演李安,大學聯考兩次落榜。 諾貝爾物理獎得主李政道,沒有上過完整的中學、大學教育。 諾貝爾化學獎得主李遠哲,沒有經歷高中及大學聯考。 三李的故事,讓我們必須思考: 以升學考試為主的教育制度,是不是埋葬人才的墳墓? | | |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斷背山」,最近常被人拿來做為「性向」的隱喻。奧斯卡最佳導演李安做了這樣的解釋:「我在台灣成長,我的藝術細胞從小被壓抑,因為華人社會普遍認為當醫生,才算是一個有用的人。」 不務正業作育奧斯卡最佳導演 李安一語道破了台灣教育長期以來的那座「斷背山」,一座與「天生我材必有用」「因材施教」理念背道而馳的「斷背山」。 即使事隔多年,李安在自傳《十年一覺電影夢》中,還是忘不了那個下午,十歲轉學到台南公園國小的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李安和其他考試不好的同學在教室旁跪成一排,老師依次打耳光,打完之後,李安還要向老師鞠躬說:「謝謝老師!」 李安說,當時「覺得自己沒法活了!」 往後的求學之路對李安來說,只有不斷的自尊受創。尤其,當父親是南一中校長,而他卻是南一中的末段班學生。 李安在自傳中多次提到,他在台灣教育過程中一次又一次受傷。李安感歎,在台灣升學體制下形成的士大夫觀念,以考試成績為唯一標準來評判一個人。 今年春節,回台宣傳新書的旅美作家陳之藩也提到,中國近代「瘋狂搞理工教育」的結果,讓社會上瞧不起像李安這種「不務正業」的學生,這種心態不知道已經「害死了幾個李安」。 自習旁聽熬出諾貝爾物理家 陳之藩特別提到,1957年為華人掙得第一個諾貝爾物理獎的李政道,就不是正統大學教育培養出來的。 連中學文憑都沒有的李政道,抗戰期間只在西南聯大以旁聽生的身分上課,二年級的時候,由於受到已故中研院院長吳大猷的賞識,破格被送到美國留學。 由於沒有大學文憑,李政道到了美國,只能就讀不需要文憑的芝加哥大學。但是當時的校長哈金斯要求所有大學生必須念完一百本西方經典才可以畢業。 如此一來,據陳之藩的看法,李政道至少要多一年的時間才可能畢業,他會因此失去和楊振寧合作的機會,後來的諾貝爾獎得主可能也會改變。 不過,李政道福至心靈,主動去找芝大讀經計畫的負責人,表示他念過《老子》《莊子》這些相當於西方經典的東方經典,沒想到,竟然過關。 換言之,諾貝爾獎得主李政道,根本沒有上過完整的中學及大學教育。 自然體驗造就諾貝爾科學家 第三位「李先生」:中研院院長李遠哲,雖然身處台灣的聯考制度下,卻只考過一次初中入學考試。 3月份在淡江大學演講「一個科學家成長歷程」時,李遠哲特別提到,受教育多年,但回想起來,真正「受教良多」的卻是小學時休學的那兩年。 剛進小學,李遠哲整天忙的不是上學,而是拿著頭巾,跟老師預習如何在盟軍空襲時,防止頭部受傷。 不久之後,盟軍投下的炸彈,就在李遠哲家不到五十公尺的地方爆炸,把家門都炸掉。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一家人只好躲到山上的姑姑家,一躲就是兩年。 這兩年當中,由於父兄不常在家,李遠哲每天光是挑水,就是山上山下來回十五趟。雖然辛苦,但回想起來,那兩年卻是他求學過程中收穫最豐富的光景。 (精采內容請見四月號遠見雜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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