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遠在紐約另一端的台灣的老師們,2001年發聲的911事件,至今,在我們的腦海裡剩下的是什麼?[@more@]
要不是颶風卡崔那來搗亂,把整個紐奧良給毀了,9月11日這一天,可是美國總統小布希先生一場重要的「秀」呢。就911事件本身而言,的確是個悲劇,只是悲劇的背後,不是恐怖主義、恐怖份子、賓拉燈、神學士、阿富汗…等等這幾個名詞由政客隨意拼湊起來,重新造句那般地簡單。在日後,有關911的歷史分析研究,將會在有關文件解密後,對於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有更為詳盡的探討,也希望這樣的研究,能夠讓不同族群的歷史理解,更往前邁進一大步。因不瞭解而誤以為瞭解所引發的意識型態衝突,所造成的災難也越大。
話說回來,911事件,對遠在台灣的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場「電視秀」;或者如布希亞—-一位被嚴厲指責為虛無主義的「學者」—–所說的,一場「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戰爭。我們是從電視螢光幕上感受到飛機重創雙子星大樓的威力,新聞報導的畫面也曾經讓我們彷彿置身在紐約現場,看著人們滿臉鮮血、驚惶失措地因驚嚇過度而在街上狂奔、尖叫。911事件,它的確是發生了;但是真的嗎?在一個虛擬/模擬畫面過度的現代生活裡,追問「是真的嗎」這個問題,似乎並不能百分之百地抹去內心的疑惑;而對於任何一件事的發生,我們的相信指數也不斷的在降低中。唯一不斷上揚的,是我們對於事件關懷的冷感指數。就如安伯托‧艾可所說的:
大眾媒體先說服我們想像是真實,現在它們又要說服我們相信真實是想像;電視展現愈多的真實,我們的日常世界就愈像是電影。直到如同某些哲學家一再堅持的,我們會以為世界上除了自己什麼也沒有,所有其他人事物,都不過是上帝或魔鬼在我們眼前播放的電影。
這是911事件教給我的重要的第一課。